门刚一开,我立刻扑了上去,柔情似水地对着江谨年。然而还未说完,他就从房间深处优雅地走来。我顿时愣住了,怀里抱的是谁?我连忙挣脱,看清那熟悉的身影,不禁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。这不是王府里那位力大无穷,一拳可将缸砸碎的壮硕婢女吗?我内心惊慌,仿佛自己成了那个缸,怕怕jpg。
干笑两声,我试图掩饰:“哈哈,没事没事,你们继续。”还没等我迈开脚步,江谨年已拦住了我。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:“王妃不必焦急,这婢女乃本王亲自挑选,可还合心意?”他特意加重了“亲自”两字的分量。那语气仿佛在说这绝非寻常。我应付着,带着一丝无奈的苦涩:“也就那样吧。”
江谨年一脸愕然,翠花擦拭着不存在的泪痕,疑惑地问:“王妃,这是何意?小人沐浴才完毕,哪有异味?”显然他对我仍有不放心的迹象。二哈系统插嘴道:“就是以宿主你的智慧,他有什么不放心的呢?”
我还没说完就被打断:“你,你……滚!这死系统不帮忙也就罢了,偏偏还总是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戳我痛点。想你的夜的歌声似乎拥有洗涤人心灵的力量。此刻我内心如镜湖般悠然平静,你平静的时候能否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,我们系统也需要休息的。”我不禁反驳:“二哈,你不懂,只有在静谧的夜晚我的激情才会燃烧至最高。”
我闭目沉醉,然而话音未落脖子上已感觉到了一阵寒意,仿佛一把利剑刺骨,让人不寒而栗。睁开眼我惊呼:这预言家的型号也太独特了!蒙面的黑衣人声音低沉:“只要你帮我完成一件事,王妃你就能活下来。”我颤抖着说:“来听听,毒害端王竟然是针对江谨年?他的嗅觉如同灵犬一般敏锐,我怕还没下毒就被他识破了。”
我坚决地拒绝:“绝无可能,我对王爷的情谊比山还要坚定,天地相合方可断绝。这果然应了那句老话,看电视剧果然能学到不少东西。”黑衣人手中的剑逼近我的颈项,剑尖锐利已割破了我的皮肉,血液渗透而出刺痛了我的心。嘿,英雄!我来搞定,别担心,我行的!”
黑衣人被我瞬息万变的态度惊得膛目结舌,眼珠子仿佛放大了,我突然指向他背后的某个角落,趁他转身之际我敏捷地翻窗逃走。刚跳出窗我一只脚已踏上窗台,与窗外狡猾的江谨年四目相交,空气中弥漫着尴尬。江谨年咳了两声轻描淡写地说:“本王来赏月。”我挑眉仰望漆黑的夜空,那上面只稀疏地挂着几颗孤零零的星星,还赏月呢。
我反客为主,双手抱胸挑衅地望着他,仿佛在说:来吧,解释清楚。不出所料,这个黑衣人果然是江谨年派来试探我的。翠花帮我包扎伤口,我义愤填膺道:“江谨年,你这是什么意思?哎哟,轻点,轻点,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!”江谨年抿了口茶,学着我的话:“好汉,我行我可以。”一时之间我无言以对,只能摆手:“那也只是权宜之计。”
江谨年继续他的模仿游戏,不就是下毒嘛,简单,包在我身上,我现在真是后悔莫及。恶人多话这可不是空穴来风,行,那我们就两清了。江谨年立刻卸下伪装,“成交!”我和我的系统同时翻了个白眼,这情况真是令人啼笑皆非。
“想你的夜”系统幽幽提示,上次你就是唱着这首歌,剑差点架在脖子上。“哎呀,这还能再来一次?”话音刚落,脖子上的寒意又袭来。嘿,妈呀,这预言家的招数可传染啊!初来乍到,再熟悉不过,黑衣人还没开口,我已抢着开口了。侠士是不是想说:我有个请求,希望王妃能帮忙给端王……还没等我把话说完,他便精准地捕捉到了我接下来的话“是下毒吧?”我微微一笑,仿佛在说:“你可真聪明。”
然后我说道:“不,不会的。你今天杀了我,我也不会屈服的!”我的固执简直让他感到无语,完全没有变招。黑衣人邪气地笑了,语气中带着威胁。“那我就送你去地狱。”话音刚落,他便举剑欲刺。等一下,等一下,这种紧张的气氛似乎有真实感,我机敏地躲闪,幸好我并非毫无防备,否则此刻可能真的性命难保。
黑衣人的攻击力度出乎意料,我大喊:“江谨年救我!”他的剑几乎无差别地追着我砍。就在江谨年赶到的瞬间,我的肩膀被狠狠地刺穿,剧痛让我眼前模糊,但还是竭尽全力朝他竖起了大拇指。“你来得正好,再晚一步我就得被请上桌了。”
再次醒来,我发现自己躺在江谨年的卧室,肩膀的疼痛使我蹙眉。他正在严厉地质问翠花,语气严厉,眼神冷硬,活脱脱就是教导主任的模样。“王妃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?”翠花支支吾吾,我忍不住打断:“是我派她去买香酥饼的。”翠花的眼神瞬间闪烁,江谨年回过头来,挥手示意她下去。我看到她感激的目光,心中的伤痛仿佛减轻了许多,因为我是那个为他人解困的英雄。
江谨年看到我无辜的笑脸,满意的笑了,轻轻弹了我一下脑门。“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在编故事。”我哼哼两声反击道:“就算你看出来了,又能怎样,还不是没拆穿我,那是因为我见你受伤,心生怜悯,故而如此。我们的小拌嘴犹如孩童般纯真。”江谨年随即被召唤出去,似乎凶手的线索已浮出水面。
我的伤势经过几日调理已有所好转,看到他身着官服进来,我眼眸熠熠生辉,新官服确实别有一番韵味。我目不转睛地欣赏着他,江谨年似乎觉察到我的目光,大方地在我面前转了个圈,双臂张开,仿佛在展示他的英勇。
我用那只尚未受伤的手用力拍打着床板,为他鼓劲:“好极了,赏赐!”江谨年嘴角微动,戏谑地说:“看来王妃赏赐的次数可不少。”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尴尬,手轻轻抚过刚才用力拍过的床板,试图解释:“怎么会,我只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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